突然想到,除開東京之外,我最喜歡的日本城市是哪一座,如今的我必定會回答廣島。
不是高山,不是北九州。或者説喜歡一詞本身就有點曖昧不清,至少廣島這座城市給我的整體感受是獨一無二的。
重慶和廣島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經締結為友好城市,不過説來友好城市這種東西對普通民衆并沒有什麽直觀上的用處,一打其他國家的友好城市我壓根沒有聽説過,大概只有多了政績的領導會笑不攏嘴。
但是廣島不一樣,至今鵝嶺公園上還有一座廣島園,是當年廣島政府贈送給重慶的禮物,也是重慶境内最純正的日式園林,即使它并沒有很大。年少的我曾漫步園中,小徑兩側的石燈籠沾上櫻花瓣,筑山庭與一片篁竹相襯,池泉園中則是數隻錦鯉往來翕忽。那時候我還從未去過日本,這片小天地能給我以身臨其境的微妙享受,東瀛的傳統文化也似乎透著一層薄薄的面紗,延續著一份神秘感帶給我的吸引力。後來略有涉獵日式園林才知道,廣島園完成度確實很高,稱爲佳品是措措有餘的。
不過於大多數人而言,聽到廣島的第一印象,必然是這兒挨過原子彈。
上個月補的一部電影, この世界の片隅に ,則是側面講述了普通人經過那段歷史的視角,當時我在自己的TG channel裏寫下了這麽一段話:
力薦《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
前幾天看有推油說想要瞭解「大和」的「和」什麽意思,這部片子算是詮釋了一部分,於是慕名而去。
對以日本人角度描寫二戰時的普通人的作品,也并不是我第一次涉獵,以前看橫溝正史的書時有了這個問題對我的最早啓蒙,那時抛開推理故事本身,每每看見有對平民戰時生活的描述時,總會感嘆果然叫「衆生皆苦」。
好多細節,都令我印象深刻。是玉音放送結束時普通人突然從對天皇恭敬地姿態轉爲無奈鬆一口氣,抑或是身爲一個平常農村婦女的主角,譴責政府爲何沒有玉碎到底。
片尾處多次出現了原爆穹頂,恰恰就是去年這個時候,在廣島順著平和大通り一路摸po,隔河突然看見了這個標志性建築,之後便走進平和紀念公園,有拍照的游客,有鞠躬的追悼者。
世界和平。
且公義必勝。
説來前日在飛機上沒事做,把Kindle中多年看不完的金田一探案全集翻出來看了一本,要知道整個系列的時代背景也是二戰剛結束的日本,也是從普通人的視角出發,只是可能從劇情來講,一個偵探故事太離奇罷了,并不妨礙我們對當時的社會嘗鼎一臠。
各種盼望親人復員回來,急需重新確立家族秩序的大家庭,各種猜忌與絕望,各種百廢俱興,不斷郵到家中的戰亡通知書,親戚全部在戰時遇難的孤兒,構成了戰敗時日本的社會光景。
廣島當然不例外,這恰恰是最需要百廢俱興的城市之一,畢竟所有的東西都得重頭來過。
這時大概能牽引出一部分人對廣島的第二印象吧,一曲《廣島之戀》,傳唱度並不算低。其背景則是同名電影中的故事,一場發生在百廢俱興的廣島上的邂逅,更多細節就沒必要纍述。
不過我對其并無太多感觸,不知要説點什麽好,索性就不説了。
於是胡寫到此,我開始反思爲什麽今天突然想碎碎談一下廣島。無非是這兩天腦中一直浮現著廣島,只是不知緣由,也許有什麽契機吧,但我已經忘掉了。
那一出經典的對白好似可以斷章取義地描述現狀:
「你在廣島什麼也沒看見。」
「我在廣島看見了一切。」
早在式微的西南官話一文中,我就表達過自己對母語現狀的擔憂, 引用的那句「普通話是大勢所趨,我不反對普通話這一語言,我反對的是它延伸的霸權。」 還不時會被我拿出來感嘆兩聲。前幾天重新整理Wiki個人頁的用戶框時,也翻到了自己曾添加的反對暴力推普的Template。要知道我數月前更是以保護方言爲目的直接做出了在澳門結社的決定。
然而今天看到一條已經是半個多月前的消息,甚是失落:
之前一段時間在諸如知乎的中國平臺上,有不少批評的聲音的指方言在川渝地區太過强勢,導致外來人員聽不懂,這個問題我在《 〈 快説,我願意 〉 》是央視晚會的一次極大進步》一文中有所涉及。當時我應該也做過幾層反駁,一是西南官話也是官話,並沒有像粵語閩南語一樣與普通話差距過大;二是本土保持一種語言,并不妨礙能通過第二語言進行交流,二者從不是對立的;三是强推普通話會改善「市民素質、營商問題、對外開放水平」根本就是僞命題,請看香港。
全國性的推廣并不是今天才開始的事情,早在2000年重慶某著名百貨公司就要求員工們說普通話,衍生出了著名的「川普」。成渝雙子星又不是什麽窮鄉僻壤,即使近幾年外來人口有所增加,但在過去幾十年來會缺外地人?那個年代江喃作爲一個美國人到成都二十年之後的改變都是津津樂道於四川文化。相比之下,現狀無非是普通話沙文主義者群體積纍到一定數量了,要開始展現身爲「文明人」的優越感。倒不如反過來思考爲何推廣這麽多年卻在川渝地區成效甚微,那必然是有原因在其中的,但這麽多年過來也并沒有影響過什麽東西,重慶還一度是全國經濟增速最快的城市。再强調一遍,我們只是反對暴力推普,反對强推。
一度想到了2010年發起撐粵語運動的廣州,昨日廣州,今日重慶。
現在出現的大量普通話沙文主義者,無非就是嬌養慣了搞些有的沒的,忘記之前在哪看的一個暴力的例子,鄧小平在位時也從未見過有人對他說:「小平同志,你剛才説的什麽我沒聼過,能再講一次嗎?」可惜對這個例子反駁的人只説了一句在他們那個年代沒有系統的普通話教育,牛頭不對馬嘴,所以各位受過系統教育的「高級知識分子」們反倒是聼辯能力下降了?
「强推」之惡,不再纍述。奉勸來來去去都糾結在能不能聽懂這一問題上的普通話沙文主義者們,全面推行英文,請。還可以無縫連接多個發達經濟體,更具裨益。
在台灣已經不强推國語,直接通過《國家語言發展法》立法保護方言的今天,仍然會在中國看到如此令我失望的決定,只能評價一句「高下立判」了。
p.s. 寫這篇文時明顯情緒比以前激動,不過看看Source Page中的東西也是蠻有意思的,至少截止我發文的時候,72個回答中絕大部分持反對意見(包含一些較爲中立的隱晦表態),也算是一種民意吧。當然,某國向來是罔顧民意的。
開篇先來一句索尼大法好?畢竟NFC是一項由索大引導的技術。
作爲索粉我的手機倒是一直沒缺過NFC模塊,只是除了倒騰過怎麽把IC卡讀進手機和連接音響以外,似乎并沒有什麽真正的用武之地。當然大部分手機缺少NFC模塊已經是17年甚至更早之間的論調了,現在主流手機還是大部分都配置有NFC模塊,那麽手機NFC商業應用真的成熟了嗎?
最親民的一次大規模應用肯定就是公交卡了。這並不是很新的東西,至少一年多以前就有了,只是平常喜歡收集公交卡的我從未接觸過,説起來這兩三月還是第一次嘗試用NFC公交卡。
第一次是在貴陽時用了微信提供的交通聯合卡。
第二次是在墨爾本時用了Google Pay提供的Myki卡。
使用範圍沒什麽好説,交通聯合卡我還是想給個好評的,畢竟中國的主要城市都能用;Google Pay的話只提供了三張NFC交通卡,除了Myki還有波特蘭的Hop以及拉斯維加斯的Las Vegas Monorail。支持的城市並不多,很難説得上已經普及,畢竟你也看得出來,沒幾個人是在用NFC刷卡,即使它已經出現一年多了。真說稍微多一點的是Apple Pay吧,用戶基數大,起步早。
沒用NFC的人,都在用什麽呢?現金、二維碼和傳統公交卡。現金不論,二維碼就是個低效率不知道怎麽火起來的怪胎,此處作爲一個集卡狂魔談談與傳統公交卡的對比。
公交卡其實五花八門的,技術并不一樣。嶺南通天天號稱要全省通用,我一會在汕頭刷卡失敗了,一會珠海換新機器又刷卡失敗了,還不説一早就宣稱我要和你采用不同技術的深圳。技術能帶來哪方面的差異呢?不止一次有朋友給我説過他們的主觀感受,八達通的過閘速度很快。姑且不嚴謹去從技術角度考證這個結論,畢竟說什麽人口素質、閘機算法等其他因素的人也有。只需明確一點,八達通和Suica的技術一樣,代表的是先進的非接觸式IC卡技術 ——來自大法的Felica。即是説他們和NFC師出同門,爲何不直接植入手機中呢。
另外還有一個巨大的優勢是體現在增值上啊!我即使是在用實卡的年代也很多次利用了NFC增值。所以在我實際體驗之後,集卡狂魔的我也推薦你們用NFC這種更便捷的方式。
最後再以索粉身份說兩句,有人說索尼畢竟不是蘋果,NFC不溫不火的原因,是索尼的商業生態圈所決定的,并不無道理。有些地方壓根沒有NFC公交卡(點名澳門)也沒辦法,這就是純粹的生態問題。世上並不存在真正technology drive的公司,商業價值有時候就是比技術本身的價值更高。
最近在做的一個項目是基於藍牙5.1最新的特性,連藍牙如此一個被唱衰數年的技術,仍有不少可以被挖掘的地方,NFC又如何沒有競爭力?我依舊是看好NFC的潛力,希望可以發掘出更多的應用領域,比如兩人手機撞在一起並成功加上line(?
雪域净土一詞,通常用來指代西藏這塊神秘的土地。
雖說從理論上來講,大藏區邊陲離我老家的直綫距離并不是很遠,遠近過我目前活躍的地區,但真正第一次踏上藏區的土地不過前幾日的事情。
關於西藏,我以前所知的東西並不多,還停留在諸如藏族300分考985這般體制内的滑稽認知,至於傳統文化的東西,頂破天也就是個布達拉宮吧。從前只知道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尊者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但對於他的主張,他爲何能拿獎,并沒有深入瞭解過。此次一行之所見,啓蒙了我對西藏問題思考。
一個契機是參拜塔爾寺時,看著每個分殿前都貼滿了人民幣,頓覺毛骨悚然,向來在民間都會被稱之爲「俗氣」的銅臭之物,卻也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宗教場所的大門了?想必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噴水池一樣東西吧。
萬一真是宗教文化則誤傷友軍了,還是耐心聽一聽講解,按導游的説法, 「錢」和 「虔誠」同音,是信徒表達心意的方式。頓時覺得不對勁,這顯然又是大普通話沙文主義者搞出來的事情,錢虔二字在藏語中肯定不同音吧,退一萬步講在粵語中都只是同韻同調不同聲的兩個字。 嚴謹一點,我還是簡單在詞典中找到了 དངུལ་ལོར།(貨幣) 和 དད་པ། (信仰)兩個詞語,有明顯的差別。(虔誠很難達意,很可能有漏洞,望績學之士指教)
又是變味的文化,我感到非常失望。然而這種情況幾乎不可以被三言兩語就逆轉了,因爲藏民信徒似乎也接受了這種模式,一如那些天天在微博喊著盛世的天然粉紅們。再過一代,文化必然斷層。這樣子還算真正的藏傳佛教嗎,畢竟中國宗教問題也不是第一天了,腦中浮現的是「沒有共產黨就沒有如來佛」的著名標語。
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在藏人行政中央官網的「慈悲與智見」分欄下,找到一本《西藏生死書》,想必是擁有較高地位的著作。這時我方才想起,我一位國内朋友曾經給我介紹過《西藏生死書》,只是當初我沒有時間閲讀。但他當時的意思是書中有要求學員無條件服從上師的暗示内容,是很反文明的。後來我得知,其作者本人索甲仁波切上師的確曾有過在美國遭女學員控告性侵一事,衆説紛紜。國内很多討論都和我這位朋友一樣,認爲這是反文明的,是「為騙人的東西披上漂亮外衣」,和我接觸的大多國内朋友的觀點一模一樣,不得不讓我驚嘆於這個無神論共產國家的教育著實深入骨髓。
有關打壓西藏文化的惡行,已有wiki可供細讀,此處便不再纍述歷史。
必然會反對西藏獨立的某些國内人士聲稱近些年對西藏經濟的促進作用不可否認,這似乎成爲一種套路,不管是回答89民運還是什麽東西,總有人說這一點。姑且可以把西藏遭遇的類文化滅絕行爲歸爲文化大革命的一環節,文化大革命也絕不是能夠用「近期經濟好」的敷衍陳詞繞過去。中國早已是物欲橫流的拜金社會,可比我現在待的資本社會資本多了,而提出這種説法還在不斷暗示這是一件好事,讓我想到今天看到的一幅圖:
有點偏題了,突然想到之前一位朋友的觀點是,這些鼓吹經濟發展的人默認把經濟發展當作一件好事了,什麽東西都拿經濟發展來圓場。現在有沒有一個欠發達的藏文國家的例子呢?我的目光轉向了不丹,這個雖然貧窮但號稱世界上最幸福的國家。近來也有聲音指出,這個頭銜并不名不副實,但討論追求幸福是否重要似乎進入一個哲學命題了。我想對那批藏人而言,他們必然是懷著不自由毋寧死的態度,絕不會滿足於糖衣炮彈。況且不丹體量如此小的國家,經濟會被左右的因素太多了,看看他隔壁同爲藏區的錫金就能知道。
藏文本是文獻豐富程度極大的一套文字系統,其涵蓋的内容從佛家典籍到當今聖上讀錯名字的《格薩爾王》,亦是浩如烟海。而藏人行政中央提到了有推廣藏文教學的老師被抓,這和我一直以來聚焦的守護廣東話的議題其實本質是相同的,中共對於文化的打壓確實是無差別的。除此之外,藏人行政中央提到最多的是有關藏人自焚的問題。此問題已經持續了很多年,實際上并無深入接觸過藏人的我沒辦法妄議太多,分享7年前編程隨想的内容一則。
值得一提的是,達賴喇嘛尊者近年來已經作出了讓步,爭取的只是高度自治而不再主張西藏獨立,雪山獅子旗與西藏正如紫荊花旗與香港。這麽説來若是謀求一個特區地位,恰恰是對一國兩制的諷刺,最近一直在聲援反送中,沒為反送中寫一點感想,卻在此處意外發現不少漏洞,著實有趣。當然中共并未妥協,聲稱這種訴求在 「假自治真獨立」 ,分兩步走。他們的實際目的必然是用拖延戰術,爲了等待達賴喇嘛尊者圓寂,這也是他們的一貫手腕,反送中如是,過去許許多多事情也如是。
基於法理的西藏主權問題,説法實在太多,各執一詞,難以判斷誰絕對正確。但以尊者目前的主張來看,放棄獨立追求高度自治,實屬良策。由於近幾個月被KMT噁心到了,導致我已經脫離了果粉群體,綜合上述,我的立場正轉變為對一個聯邦制中華構想的支持,因爲他恰好能解決上述所有問題。
完結撒花!
就在剛才終於升了16級,Ingress,卸載!(
總之先鹹下來了,這個當初一股腦決定的「戰報」系列也確實是最後一篇了。以後也許還是會有夜來非感想,那就換個標題以後再説吧。
4月的IFS都沒有什麽很深刻的印象了,石排灣公園,第一次見識了廣藍大佬的現場解碼。
4月底的時候出現了DarkXM劇情的牌子活動這一個小插曲,連Link,金牌的要求是250KM,這在澳門是很難實現的目標。
當時臨近考試,還是找到一個忙裡偷閒的半日,北上普陀寺開牌子,還順便拿到了澳門藍軍新logo的小禮品,多謝那次新會和中山大佬的幫助。
接著我最期待的高雄XMA到了,當然和之前預估的一樣,忙於考試,沒辦法參與現場,最終去了中山的充電室。此外當晚還有澳門的IFS,因爲POC去了高雄,5月的IFS是由我來背鍋的,也是第一次擔此職務。
「Abanddon高雄場中山充電室
趁今天充電的機會順便把奔三生日提前過了(本想把美好記憶留給高雄現場,可惜考試沒去成哈哈)
感謝中山珠海廣州友軍
之後無縫銜接澳門IFS
本月大中華區僅此一家( 也是我第一次背鍋IFS(畢竟大佬們都去高雄了)
天公不作美反倒是成了最稀荒的一次雨中IFS,不過開心最重要 最後再次感謝各位~」
不過入台證什麽的都辦好了,怎麽能不去一趟呢!考完我就溜到臺中去了,作爲20嵗的成人旅行吧,當時是這麽想的。
「今天是台中友軍騎機車載我制霸大肚山,結果發現電影快趕不上了而在市區逆行飆車的硬核agent
寶可夢成功創造新梗,隨後起8
poc指揮,實時關注log和抬腳情況,綠軍十分鐘趕過來,分人手守po,最後只剩一個摸燒了的po還能互刷半小時,台灣的起8都是這麼硬核的嗎???我彷佛是在參加台中大戰
感謝台中友軍大佬們~~」
五月中去上海交流,交流完之後就是我一個人在周邊城市隨手刷刷刷了。於是19日的傍晚,在西湖邊上達成了UPV10000!還 造訪了十二年前到過的地方,一點都沒變 。
在之後其實就是最近的事情了,畢竟這也不嚴格算Q2的總結,畢竟六月才開始第一個星期,但是都16了,我是真的想鹹了233,才打算提前這篇Q2的總結,也標志著一個系列的完結。
前不久藍軍贏下了整個Osiris系列,北藍發了一篇推送,大家都評論到非常燃。 其實回頭一想,這所謂一年的戰爭也正是我入坑一年的歷程,隨手記錄一下。 (發於pyq的原文)
2018年春,南京到無錫的復興號動車上,萌新懷著複雜的心情,獨自踏上第一次MD的道路。那時候什麽都不知道的他,只是跟著好友徹夜騎行在無錫的街頭,留下的是三月江南的春花,太湖邊上的白鷺,和深夜清名橋旁的小橋流水人家。當然他也並不知道,這居然是大陸的最後一次MD。
於是他初入社群,加入的寥寥數幾個TG頻道,發佈著「Osiris」一類中二的詞語,作爲游戲王玩家他向來只知道Osiris的天空龍,并不理解其代表的真正含義。
2018年春,卻鮮見春天的氣息,畢竟嶺南早已經悄悄入夏。只是覺得MD有趣的他,在東方之珠不夜的繁華中,有了一次截然不同的制霸體驗。那時候他並不知道這座城市背後的輝煌,只是凴自己的意識在接觸這個世界。來自廣州的大佬對他提了一句XMA更有趣,於是在他心中埋下了萌芽。
懷揣著這個萌芽,「Cassandra」推出了,對他而言依然是難以理解的中二詞語,但他開始去嘗試。只是從札幌再到新加坡,屢次錯過機會,他才意識到對於一個時間財力都有限的學生來講,參加一次地面戰并不容易。最後在開學的第一個周末,他接觸到了遠程充電這一模式,為仁川的友軍獻出了一份力。
2018年秋,珠江口上倒不見瑟瑟落葉,仍是一副夏末的模樣。這一次他抓住了機會,因爲「Recursion」系列決定在香港舉辦,這幾乎就是在家門口了。對於名詞的意義仍是一頭霧水,但他知道這和最近推出的中文譯名爲「轉生」的新功能或多或少是由聯繫的。辛辛苦苦打完這場大戰,在AP上聽見有人用粵語高呼「4比0」時,他才知道這是一座東亞藍軍不落的燈塔。
在這之前,他曾在中山市區,向外伶仃島射出了最後一條Link,龐大的Field覆蓋了整個珠海和澳門,這是為名爲Global MU的行動做出的一點微小貢獻。以爲很厲害的他,在全國圖示中才發現了天外有天,這個活動,最終成爲了藍軍取勝的關鍵。
爆竹聲中一歲除,轉眼便是新年了。猶記的聖誕節時在三亞偶遇一名Saratov的綠軍,與他暢談「Darsana」的規劃,而現在Darsana已經在眼前了。由於他已經瞭解了整個體系,這次是他早已規劃好的,心心念念的一次大戰。他乘上香港飛往胡志明的航班,在Ins上留下HO CHI MINH CITY WILL BE BLUE的感嘆。不過他仍然對全球戰局不是很敏感,權當作一次旅游。胡志明這次如他所願真的藍了,遺憾的是三月的Darsana藍軍卻只有這一場勝利。
終於,芝加哥如文中所述,浸入了藍軍海洋之中。這代表「Abaddon」的結束,也代表了整個Osiris的結束。回想起月初,Abaddon的序幕局高雄,面對數量巨大的日本綠軍,堅持到最後也無力回天,何嘗未陷入這樣的苦戰了?阿姆斯特丹的勝利,終於將比分扳回了平局,這也注定最後的芝加哥是決定性的一戰。而這一戰,以三分優勢極限翻盤,成就了這一篇振奮人心的文章。
寫到這裏也頗爲詞窮,不知再如何去渲染氣氛,便借用揉揉文末所説的話吧:「感謝所有人,是每一段披星戴月的旅途每一次日夜兼程的時光,讓今天的我們有好故事可以說。」
作爲之前十四周年提出的分化實體之一,「澳門大中華區方言研學會」章程現已正式刊登於《澳門特別行政區公報》第20期第二組 ,如有合作事項可以在「聯絡我們」目錄下選取任一方式與我們取得聯繫。
剛結束了我視爲20歲成年禮的臺中之旅,算是收穫頗豐,不過這並不是成年禮的重頭戲。
自古禮數便有行冠禮這一傳統,此時亦會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則是為成年男子取表字。
所以在我心目中真正認定的成人最重要的一環,是讓家母爲我取了一個字,生命總是需要一些儀式感的。
——「一葦」
典自一葦杭之。
衆所周知如今已經很少有人會取字,并且沒什麽法律效力。所以家母在得知我這一要求時,是不知道要怎麽下手的,直接説我自己取一個就好。但字得由長輩所賜,所以我堅持讓家母決定,還把高中時學習文言文那一套取字規則給她淺講了一番,最後所得的這個表字基本上能做到作爲名之補充這一基本原則。
若是附庸風雅,倒是還能做點 「以字行於世」的蠢事,為分類取一個像是「一葦集」的名字,聽起來實在舒服。 不過這絕不是我的目的,我認爲這是一個很好的傳統,應該保留下來。
「去中國化」最嚴重的恰恰是中國,這是我一直以來所觀察出來的結論。雖然在談字這一層面上,説這句話有點突兀,畢竟大中華區都沒有這個習慣了。其實這也是我很疑惑的一點,各地爲什麽會不約而同的淡忘掉這個傳統。
繁文縟節去掉一些也並無大礙,不必苛求大多數人字仍然在的情況,一定要在各個場合用對。但一些基本禮儀可以延續,即將字作爲尊稱,用在一些簡單的場合上面,名字號本就有相應的功能。事實上這也近乎一個無可奈何的問題,社會演變至今,已經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好比所有對外國人的中文教材中,一定會把hello等同於你好。但實際上你好已經成爲一種很生疏的問好方式,問問店員尚可,熟人之間從未見過有人你好,反倒是直接用hi和hello,值得深思。
取字如果納入規範,也是有很多積極意義的,比如規避重名。某些單字名的重名率實在太高,倘若加上一個字來區分的話,能大大降低重名率,也不用像如今年輕人的風氣一樣去起一些怪頭怪腦的三字名。而一個人的表字,恰能拓展個人的形象,正如《顔氏家訓》中说:「名以正體,字以表德。」剛剛提到的奇形怪狀的三字名,源自有人嫌棄單字名太普通的這種想法,想爲孩子取一個獨一無二的名字。賦一個字恰恰能解決一點,現在的風氣個人拙見有些走偏。想要標新立異的名字,那就賦字嘛,名字名字,現在可是缺了一半了。
當然有人認爲西方文化的衝擊是造成淡忘字現象的一個重要原因,僅僅是重名這一方面的問題,已經被英文名所取代。花點錢便可以再護照上加注一個具有同等法律效力的英文名,實質是行使著字的職能。此觀點只可認同一半,即可以歸咎部分原因在西方文化衝擊下面。現實情況中真正落實加注英文名的人少之又少,而外號之類的別名則是古既有之,無關乎名取代與否。即使有一個非正式的英文名,再多一個字也并不會顯得多餘,更重要的是字有中華文化蘊含其中,只考慮解決重名一個問題眼光未免太淺。
談到文化,有人說字是文人騷客舞文弄墨的產物,是文化人玩的東西,古人取字會去找鄉中的文化人給建議。而全民教育普及之後,自然而然消失了。大概解釋了大中華區其他地方爲什麽也淡忘了字這一現象。反之是不是因爲全民教育普及最初期,主要目的就是快速掃盲,而導致欲速則不達,丟掉了某些東西呢?就好比繁體字。那麽表字應該也是和繁體字一類的被丟失了的東西。畢竟你説教育普及開了,大家都是文化人了,結果應該是大家都有字才對啊。可惜有些習慣確實難以再逆轉,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
抛去行政成本方面的可行性,我由衷希望「字」能夠重回大多數華人的生活中。
中國女權真的像一些人口中那些被捧上天了嗎?
如果直接從大數據開講,帶上許多農村地區,這個問題已經可以不攻自破。中國的貧富差距太大,觀念差距也太大,在一些欠發達地區根本無女權可講。所以我下文所談的東西都只是從一段小討論中得出簡單論點。
若關注我私下動態,會知道我前幾日心態不穩,就在這胡言亂語之間突然跟基友進入到了「女權」這一話題,源於他發的一張圖片:
卻沒想到我倆之間的觀點竟然衝撞起來,我都直接問若不是當作笑話,你發這幅圖的目的何在。
他説此圖自然是笑話,但直到最後他論證給我的東西都是中國女性地位高。比起一票第三世界國家,高固然高,但真的像一些人吹到NO.1的地步了嗎?折射出的是一股典型的所謂强國浮誇的風氣。我始終覺得遠遠不夠,比起他們一貫認爲早就超越的日本也很難説,而我抛磚引玉的對象就是日本。
針對上圖,我當即發出的感嘆就是:還是懂AA制的妹子穩呐,第一時間舉的例子便是日本人。類似圖中這樣將男性作爲提款機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社會風氣,就好似她描述的詞匯,把概念偷換成「承擔」,給錢便鍍層金叫「紳士風度」,不給錢就直接貼上「直男癌」的標簽。
所以能夠懂AA制的妹子真的很穩,AA這一點才能直觀感受女性地位是高的,日本作爲一個發達國家畢竟是發達國家,何曾被一些人黑得如此不堪?誠然如爲基友說,AA只是一件小事,只是觀念區別。觀念區別已經很要害了,這就是發達的觀念和發展中的觀念的區別,完全可以被定性好壞。小事是小事,小事也能映射很多東西,這背後最直觀的是感情付出不平等。我是摳到跟女朋友一起幾頓飯錢都不給的人嗎?歷史告訴我當然不是,這確確實實是一件很小的事,并且再能有這樣的機會我還是會出於「社會形成的禮儀」去結賬,根本不痛不癢。但對方是否「懂」AA便是整個價值觀層面的考量了。
曾經在一場辯論賽上,辯題應該和「男人更累還是女人更累」相差不多。我一位學長在最後結辯升的價值便是,如果中國女性沉迷於這種基本的物資滿足便不再向上追求的話,中國女權實際上是處於黑暗中的。當時坐在臺下的我深表贊同。
畢竟,經濟獨立也是自主獨立的一部分。依靠別人給的錦衣玉食,隨時都可能被奪去。戀愛中的地位只能叫男方愛你讓你,但還有一方面很重要的東西叫社會地位,這真真切切地是在體現社會地位。
不愛守常規的我,又説了一個咋一聽很扯淡的例子——我説日本的牛郎店非常發達。可能在某些人心中直接把牛郎店與鴨店畫上了等號,自然會覺得我説了一個很扯淡的例子。需要澄清的一點是,牛郎店是一個正規行業,牛郎的工作就是聼客人傾訴聊天陪她們喝酒。看見有文章誇張的介紹,這就是拯救靈魂的工作。確實,一個能讓女性可以隨時找到傾訴地點的社會,真的很不容易。之前聼別人談及家暴時聽到一個論點是女性受委屈無處可以釋放,而男性不如意時往往便回家以家暴的形式釋放。而實施上,日本女性既有地方可以釋放,家暴率也低於中國,不知只活在情侶關係童話中的人如何支撐他們的論點。
開頭已經説了這篇文章來源於一個小討論,内容到這其實也就這麽點了。而現在大多數所謂中國女性地位高,都是基於我稱之爲的情侶關係的童話中。僅僅把年輕不懂事的小女生所受到的優待地位當作是高地位的論據,卻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麽在未來被還回去的。
在這個地方結束是因為,這個話題太寬泛了,也不是我們兩個人能討論清楚的,大概只是他不願服輸吧,討論便中止在了這。在這之後,我也大致看了看其他認爲中國女性地位低的人發表的觀點,從升學、就業、婚姻甚至到法律、權力席位,寬泛到根本不是我能夠講清楚的各個領域,皆在表露中國女性地位低的問題,哪裏只是我講到的那兩項小東西呢?有興趣可以閲讀一下2018年全球性別差距報告關於中國部分的具體細則(p.126),中國再降三名。這份報告正是因爲中國排名並不高,而被中國的政治正確打成野榜的受害者之一,但人家的計算標準非常科學,論述也比我講述的清楚且有力多了。
而真實你還能看到的,是中國的輿論導向越來越奇怪。其實落後並不可怕,自己騙自己才是最可怕的。
鴿了很久的戰報系列,今年終於打算寫第一篇啦。契機是剛剛從胡志明大戰回來,所以看了一眼時間之後,直接取名Q1戰報好了。
不過大戰之前似乎是沒什麽好説的……
今年連續三個月的澳門IFS,第一場沒去成;
第二場紀念孫中山市政公園,在我回家過年前日舉辦,并且那天成功達成了人生新成就:第一次錯過飛機……(主要原因還是在於頭鐵臨時買了張票,并不是IFS耽誤的QAQ);
第三場花城公園,感覺玩法已經無聊了起來,每次去簽完到之後都變成了PKMG集會。而且明顯能從歷次參與者感受到人數的斷崖式下降,從第一場的一百多人,到如今四月名單上甚至有達不到最低要求的風險,看來大家熱情已去,牌子玩家們,IFS牌子都還沒銀啊喂!!!
值得一提的是Fev Games提出的對大陸IFS的新政策,決定將大陸IFS申請列入特別審核範圍,這意味著大陸IFS又重新看見曙光了,雖然到撰文爲止還未有申請成功的案例。此番可能會帶動一次大陸IFS熱,只是香港IFS分流之後澳門人數已經急劇減少,要是大陸IFS再分流,澳門本地玩家真的撐不起來活動了……
過年期間OPR出現了獎勵機制,每有效審100個po便可以把自己申的po挖出來一個,這條獎勵機制一度讓OPR活躍人數達到了巔峰值。不過OPR鹹魚的我也沒參與小猩猩義工活動,倒是借此時段在老家開了不少荒,兩天過一個的感覺太棒了!雖然結果還是讓我摸不到頭腦。
過年之後學業實在繁重,根本沒時間刷游戲,之前還幻想能在胡志明大戰前升16的我,臨戰前才發現差的太多了,此時跟我同期肝的某位大佬已經高出我10M的AP……
所有還是來談談重頭戲胡志明大戰吧:
3月22日下午翹課,赴港登機。第一次知道不是所有的航空公司都能走海天碼頭,長教訓了。在香港機場同一航班的候機廳,碰見了龍哥和三個港藍友軍及兩位綠軍玩家,不幸地遇到了delay,於是開始了日常派卡+嘮家常。當日聼龍哥提起有魔藍手機被搶,頓時驚慌起來,頭鐵前來什麽攻略都沒有做過,沒想到治安問題這麽嚴重。
飛機落地前拍下了胡志明的夜景,然後留下了HO CHI MINH CITY WILL BLUE!的美好祝願,正式踏入越南國境。最後感謝龍哥大金主讓接機車順路送我回了酒店。
3月23日一大早在check in點收到了西月大佬給的港藍「墮落」旗,意指專程出來開飯是墮落行為,還吐槽這次終於沒有寫錯字,以前做成過 「墜落」。被北藍吐槽因為門口標誌像是Glyph而被選定的check in地點,說起來居然有北藍大佬認出本萌新了,受寵若驚(
因爲這次是外國人身份, 此次我所屬的是澳門、澳洲、印尼聯合小分隊 ,感謝諸位友軍的幫忙。在市區大戰還得不停提防摩托車,不得不説是一次奇妙體驗,加之胡志明的高溫,這場大戰打的異常累,突然懷念香港。戰時不斷再問還有多久結束(柯文哲:沒有一點Agent的樣子)。戰後右肩曬傷了,拍完Group Photo趕快隨隊友去做了一次馬殺鷄……
休息時密切留意著各個信息渠道,終於東京主會場上宣佈: 199.76 – 175.24,
Ho Chi Minh City was captured by Resistance! 一場比主場打得更艱難的大戰,又一次在勝利中結束了。 感謝諸位的努力!
晚上前往AP的酒吧,門口有獨具一格的Resistance勝利宴的牌子,點上一杯Saigon Rose,望向遠處的金融塔,這才是出行該有的樣子啊!更令人興奮的是Mini Game上,抽中了Dong先生的小禮物,ADA15,對於從不氪金買牌子的本鹹魚來説真是運氣爆棚,每次AP都有收穫呀,看來愛呲牙的男孩子運氣都不會太差。
此次MD在零點沒有release,這使得我有機會睡了兩個小時,大家都説只做min pay,凌晨四點的胡志明街頭,就只有我和chunkee兩個人動身了。做到7點回酒店吃早餐,睡了回籠覺,又於11點和min pay團出發,到達郵政總局時恰好是check out時間,登記時只做了兩排,待到晚餐之後再出發。
意外的是完成3排以後,還有最後一排,都9102年了怎麽還有24過任務組成的MD?這讓萌新本萌異常吃驚。之前我信誓旦旦說要制霸原本想的是18個任務,此時有點想打退堂鼓了,以後一定要自己規劃,不能再只抱大佬大腿了。説起來很多大佬都表示這是第一次碰見MD的任務帶問題的,果真是一次不尋常的MD體驗。
而到了最後一排第一個的時候,因爲動物園不能夜刷,被迫放棄,這場MD成了我第一場沒有制霸的MD,不過於我而言18個已經足夠了,雖然少少帶有一些遺憾。這套任務每兩個Portal之間相隔甚遠,最長的一個竟然有3km,實在談不上簡單,也因此留下這個小遺憾吧。
3月25日,返港,航班上又一次碰見了龍哥,一起到港珠澳大橋香港口岸,他往左去珠海,我往右去澳門,胡志明大戰之行正式結束。
離去年3月31日無錫起點,至此差不多是一年了。新的一年又會發生什麽呢?説實話熱情已經褪去不少了,鹹魚了一兩個月之後,突然覺得在手機上點來點去也沒有很有趣了。但Ingress,真正最有意思東西的是人,是那群可愛的玩家們,一如Ingress動畫開播前上田麗奈在節目中讀出的KBT48大佬的名句。那麽,期待下次Event的相見了!
(好想去高雄……)